沈宴州合着被子把人紧抱(bào )在怀里,热气喷洒间,轻喘着:小妖精,别怕,就抱抱,我真不动你。
我也想做个好妈妈。她(tā )反驳,可说话很没底气,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说,我有什么办法?
你要是不想让我担心,就不(bú )要再任性(xìng )。老夫人语气和缓了些,听奶奶的话,明天让辞退的保镖立刻到岗到位。
姜晚又痛又(yòu )累,想睡觉,可抱着男人嗅了半天,也不困了。天,不会负距离接触了,嗜睡症就没了吧?她(tā )实在好奇,伸着脖颈去嗅他身上的气味。只嗅到汗味,那股清淡的香气似乎随着汗水蒸发了。
姜晚低低(dī )应了声,闭上眼睛想睡觉。睡着了,就不疼了。可痛意撕扯着神经,让她难以入眠。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,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——她的催眠神器。
姜晚见他出来,揭开(kāi )面膜扔进垃圾桶,神色多了点亢奋和激动,拍了拍床:快,快,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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